unknow(1)
这次是revdipper和wirt。如果不嫌弃的话可以与之前写过【unknow】(revdipper和beastwirt的场合)当做一个系列看。之后还会有dipper和beastwirt的场合,dipper和wirt的场合,就是各种组合都打算写一遍的架势。
mabel还是叫mabel,revdipper就先叫gleeful了,可以就go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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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在看谁?”sis的突然靠近把gleeful吓了一跳。
“Nothing。”他把目光转回手上的礼帽,草草结束了表演。
冬末春初的夜晚,温度变换的有些太无常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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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先生?”蓝恶魔有节奏的敲了三下门通报道,“他醒了。”
gleeful把日记合上,准备去看自己的“客人”。
他sis问的没错,他的确在看人,眼神不用mabel提醒都可以猜到——凶残的露骨。无论是谁,只要和那种恶霸盯高中女生的眼神对视,一定会有所查觉。可是那个人全程甚至没有看他一眼。
一个高傲的,沉默的,冷漠的,beast。
现在这只beast被自己捕获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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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dipper……嗯嗯嗯,Mr……gleeful?”wirt醒来后发现自己被捆在椅子上,看清来者之后挣扎虽然没有先前那么剧烈,可是依旧充满敌意的看着对方。
“你跟我很熟?”gleeful向前几步,看见wirt不安的向椅背靠了靠。
“抱歉,只是有点印象。”
你今晚可是看了我的演出啊,我亲爱的beast,看来并不满意。gleeful心诽道。
“不用道歉,”gleeful沉默了一会儿,“beast。”
可是对方并没有表现得像听见有人在呼唤他,依旧警惕的看着自己。gleeful发现自己失控了。
“beast?beast?beast!是你这样要求我称呼你的!”gleeful几乎是在咆哮了,“在unknown我们曾经相处的多么愉快!可你之后再也没回应过我。”
“beast?!”wirt也尖锐的叫起来,“我是wirt,我什么也不知道(know)。”
“well。”gleeful好久才平复下来,他凝视着对方犹如unknown雪绒树般颜色的眸子,“来让我们做个检查。”说着他抽出了一把匕首。
wirt剧烈的抖了一下,“什么……”
gleeful把匕首对准wirt的眼睛,又移到脖颈,似乎在找一个合适的下刀口,就在他把匕首移到wirt侧腹的时候,wirt猛的向后仰去,翻开的椅子腿击中了gleeful的小腿。gleeful失手了,匕首从半空中掉下,直截了当的划开了捆住wirt的绳子。wirt一跃而起,把gleeful推开。
“先生?”will听到声音,刚把门开了一条小缝,就被突然打开的门撞到墙上。
“嗯?男孩?”mabel刚打开窗户透气就见一条人影翻了出去,消失在夜色中。
她没有阻拦,相反,她上楼去看她亲爱的胞弟。但是很明显,他现在谁都不想见。
有本事往家里带男孩了,她摇摇头,感叹弟弟的成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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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wirt,帮我关一下灯好么?”尽管经过继父门前的时候wirt已经足够小心了,可是还是被发现并且叫住了。
“好的。”他应道,同时用一个别拗的姿势将灯关上——gleeful刀掉下来的时候不仅划断了绳子,也在他腰侧划出了一道口子。逃回家的时候太过着急,只感觉有风吹过衬衫的缺口,连疼都忘记感受了。现在他必须用一条胳膊挡住血迹。
继父用疑惑的眼神看了wirt一会儿,叹了口气:“你母亲在医院陪Greg,你知道的吧。”
“是的,我知道。”wirt回应了一句,匆匆离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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浴室的灯散发着温馨的橙色光芒,但是空气却冷清的刺骨。wirt从洗漱台后面取出纱布和棉签,坐在马桶盖上清理伤口。在伤口周围抹上碘酒,留下一块三角形的黄色污渍。
用冰水洗衣服的时候他的头狠狠的痛了一下,也许是在寒冷的夜晚没穿外衣跑了太久,他头疼的老毛病又犯了。太阳穴往后的部位疼得快要爆开,就好像有什么东西要破茧而出一样,钝痛着。如果Greg没有在医院,他会给自己讲故事,wirt冲着镜子里的自己苦笑,Greg总有办法可以分散wirt的注意力,弟弟总是哥哥的克星。可是Greg病了,严重到似乎再也没有办法思考那些奇异的故事了。wirt脑海里全是Greg,对世界也几乎丧失了感知能力。
后天还要回学校,wirt甩了甩脑袋,他得集中注意力,冬日的雪还没有化,春季开学就已经到来。虽然对wirt来说没有什么要担心的必要,他有保送的资格,但他依旧需要和其他人一样回学校备战考试。
除了Greg,不应该有什么东西干扰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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tbc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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