离子粥

浮生中诸般苦难,山海间数轮存亡。

阿飞正传【纯恶搞向】2


第二章 优胜记略

  阿飞不独是姓名籍贯有些渺茫,连他先前的“行状”也渺茫。因为“晓”的人们之于阿飞,只要他帮忙,只拿他玩笑,从来没有留心他的“行状”的。而阿飞自己也不说,独有和别人口角的时候,间或瞪着眼睛道:

  “我们先前——比你阔的多啦!你算是什么东西!”

  阿飞没有家,住在“晓”的集体宿舍后的小树林里;也没有固定的职业,只给人家做短工,打扫卫生便打扫卫生,做饭便做饭,洗衣服便洗衣服。工作略长久时,他也或住在斑的家里,但一完就走了。所以,人们忙碌的时候,也还记起阿飞来,然而记起的是做工,并不是“行状”;一闲空,连阿飞都早忘却,更不必说“行状”了。只是有一回,有一棵芦荟颂扬说:“阿飞真能做!”这时阿飞赤着膊,懒洋洋的瘦伶仃的正在他面前,别人也摸不着这话是真心还是讥笑,然而阿飞很喜欢。

  阿飞又很自尊,所有“晓”的居民,全不在他眼神里,甚而至于对于两种颜色的芦荟也有以为不值一笑的神情。他想:我的儿子会阔得多啦!加以进了几回木叶,阿飞自然更自负,然而他又很鄙薄木叶人,譬如用三公斤的陶土做成的面具,晓的人叫“面具”,他也叫“面具”,木叶的人却叫“马桶”,他想:这是错的,可笑!做秋刀鱼,都加上半公斤的白糖,木叶却加上成条的茄子,他想:这也是错的,可笑!然而木叶的人真是不见世面的可笑的赝品们呵,他们没有见过晓的甜点储量!

  阿飞“先前阔”,见识高,而且“真能做”,本来几乎是一个“完人”了,但可惜他体质上还有一些缺点。最恼人的是在他脸颊上,颇有几处不知于何时的伤疤。这虽然也在他身上,而看阿飞的意思,倒也似乎以为不足贵的,但他讳说“卡卡西”以及一切近于”卡卡西”的音,后来推而广之,“卡”也讳,“西”也讳,再后来,连“旗”“木”都讳了。一犯讳,不问有心与无心,阿飞便眼睛通红的发起怒来,估量了对手,口讷的他便骂,气力小的他便打;然而不知怎么一回事,总还是阿飞吃亏的时候多。于是他渐渐的变换了方针,大抵改为怒目而视了。

  谁知道阿飞采用怒目主义之后,晓的闲人们便愈喜欢玩笑他。一见面,他们便假作吃惊的说:哙,旗木卡卡西的男人来了。”

  阿飞照例的发了怒,他怒目而视了。

  “原来有贤二在这里!”他们并不怕。

  阿飞没有法,只得另外想出报复的话来:

  “你还不配……”这时候,又仿佛在他脸上的是一种高尚的光容的伤疤,并非平常的伤疤了;但上文说过,阿飞是有见识的,他立刻知道和“犯忌”有点抵触,便不再往底下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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